华文教学与研究

参考文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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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1)《官话问答便语》天理本，《琉球王国汉文文献集成》第三十三册，复旦大学出版社，2013年。

(2)《官话问答便语》赤木本，《琉球王国汉文文献集成》第三十四册，复旦大学出版社，2013年。

(3)《历代宝案》，台湾大学印行，1972年。

(4)自万历四十年■，因国势微弱，屡被倭警，修贡虽其恭顺之念，而疮痍■定……俟十年之后，物力■充，方准修贡。（《宝案》595页）（按：方框文字原文略有不清或缺字，根据字形与上下文补出，下同。）

(1)据松浦章（2011:130），康熙九年、十二年琉球贡船两次遭受占领台湾的郑成功家族袭击，郑成功及其儿子郑经在清史中也被称为“海寇”。

(2)译讯琉球国夷官毛发荣等供称：该国接贡夷船一只，于上年十月初三日在南关北向外洋被劫；又该国护送难民头号夷船一只，亦于十月初六日，在定海洋面被劫；是夜亥刻，又被盗匪将该夷船牵至竿塘洋面劫掠；又该国护送难民贰号夷船一[只]，又头、贰两号护送夷船，先后在定海、白犬、竿塘等处外洋被劫。（《宝案》8091页）

(3)据丘新洋（2018:10），西湖反复淤塞、不断需要重浚的原因是清代福州人口大增，百姓占湖为田、排放污水、围湖养殖等。

(1)《白姓官话》天理本，濑户口律子著《琉球官话课本研究》，香港中文大学吴多泰中国语文研究中心，1994年。

(2)《学官话》天理本，《琉球王国汉文文献集成》第三十二册，复旦大学出版社，2013年。

(3)《广应官话》天理本，《琉球王国汉文文献集成》第三十四册，复旦大学出版社，2013年。

(4)“和”“同”既可做介词，也可作连词，本文相关例子的界定按李炜等（2015:66）和杨萌萌、胡建华（2018:68）。例（2）天理本和赤木本内容一致。

(5)原文对话双方皆无标志，本文用A、B予以区别，下同。

(1)《琉球国志略》，乾隆二十四年漱润堂刻本。

(2)《琉球入学见闻录》，乾隆二十九年刻本。

(1)本文涉及赤木本和天理本同一内容的例子都用同一序号标出，并用a、b区别，下同。

(2)目前《官》只有赤木本和天理本两种版本现世，相较可知天理本基本按赤木本的旁注修改而成，但也可能参考了《官》其他版本，这有待于琉球官话课本的进一步挖掘。

(3)指久米村金姓之十一世，名声，即金范父亲金声。

(4)《久米村系家谱》，《那霸市史资料编》第一卷六，那霸市企画部市史编集室，1980年。

(5)最近我们还发现《官》中有一段课文：（9）A：请问尊兄，是几时在贵国开船的？B：弟是去冬在敝国下船，开到马齿山候风。今年正月间，遇顺风放洋，五六日就到怡山院。（《官》赤木本1页）B是乘坐贡船前来中国的琉球人，他的航程有两个关键信息“马齿山候风”与“正月间顺风放洋”。《宝案》中详细记录了历年琉球贡船前来中国的路线，常见的候风地点有姑米山、八重山、宫古岛、太平山等地，随风向而定。我们查找出《宝案》中贡船经“马齿山”候风的记录共20条，时间从康熙三十二年至道光二年（1693-1822年），其中在正月间顺风放洋的只有乾隆十五年（1750年）这一次：（10）乾隆十五年三月二十四日，奉巡抚都察院潘批，本司呈详，查得琉球国中山王遣都通事阮大鼎等，率领官伴、水梢共八十一员名，坐驾海船一只来闽，恭接皇上敕书并钦赐物件及京回贡使人员……于乾隆十五年正月初五日在该国开船，到马齿山候风，二十四日顺风开洋，正月二十九日到（福建）罗湖地方湾泊。（《宝案》2582页）在《宝案》443年间的4293件文件中，贡船在“马齿山候风”并于“正月顺风放洋”的记录只有这一条。如上所述，琉球官话课本有着强烈的写实性，文中强调这一时间地点，是否暗示《官》的这一航程发生在1750年？当然，航程没有上述其他历史事件那么能说明课本编写的具体时代，编写者即使对其进行修改也不影响教学，不能据此进一步确定《官》赤木本编写于1750年。但因其于《宝案》中的唯一性，我们亦将其列出，作为“《官》赤木本编写于1749-1750年”这一结论的补充材料，供方家参考。

(1)与赤木本相较，《官》天理本例（15）少一“好”字，例（16）与赤木本相同，例（17a）作：（17b）洪武帝命拨闽人三十六姓往敝国教人读诗书，习礼数，写汉字，设立圣庙学宫，与中国倶是一样。（《官》天理本第50页）

(1)同样的情况，也可参考与《官》一样编写于18世纪中叶、成书于1760年的《红楼梦》庚辰本（《红楼梦古抄本丛刊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庚辰本》，人民文学出版社，2010年）。书中贾政、贾雨村等知识阶层的语言，也与薛蟠、兴儿等商人、仆人的语言有较大不同，前者选择性地使用“皆/都”、后者则几乎只用“都”。以贾政与薛蟠为例，书中贾政有142处对话和心理活动，共出现12例“皆”和9例“都”。这12例“皆”的听话人是女儿贾妃、母亲贾母、兄长贾赦、门客、贾政本人（心理活动），另有1例为谈论祖宗“皆是宽柔以待下人”，都是显示自己的身份、对听话人和谈论事物的尊重。9例“都”的听话人为儿子贾环、侄子贾珍、仆人、门客，则显得较为随意。如：（18）贾政又陪笑道：“母亲也不必伤感，皆是作儿的一时性起，从此以后再不打他了。”（《红楼梦》第33回）（19）贾政便问：“你跑什么？带着你的那些人都不管你，不知往那里逛去，由你野马一般！”（《红楼梦》第33回）书中薛蟠有87句对话，只有8例“都”，没有“皆”。这8例“都”的听话人是母亲薛姨妈、妹妹宝钗、表弟宝玉、朋友冯紫英、柳湘莲等。如：（20）薛蟠主意已定，那里肯依。只说：“天天又说我不知世事，这个也不知，那个也不学。如今我发狠把那些没要紧的都断了，如今要成人立事，学习着做买卖，又不准我了，叫我怎么样呢？”（《红楼梦》第48回）例（18）(20)都是对母亲说的，贾政用“皆”，薛蟠用“都”，清楚地展示出两种阶层的官话风格。